個人認為兩位來賓似乎都沒有回答到問題核心,一位有點像打太極,一位主觀性很強,回答的內容卻都與問題不相關,希望來賓能更中立的討論,但若有主觀意見也不錯,只是希望能有贊成與質疑觀點進行討論,如果只有單一觀點,就有潛意識洗腦作用了。轉型正義主要分兩種,一為回顧式,另為前瞻式,前者是追究政治領導階層的罪行,我想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停在前者(追究罪責),我並非認為曾經在威權體制做出損害人權的事情就是對的,而是覺得如果一直留在過去,對曾經在體制下所犯的罪窮追猛打,我想社會依舊不會進步,我們應該往前瞻式邁進,歷史可以被原諒,但不能被遺忘,希望我們從228族群對立的傷痕,到現在可以互相尊重並達成政治合好。
上面的留言者說得很好:「回顧、前瞻」。絕大多數人(包括我)的習性通病:「逃避」,不斷在為未來可能發生的危險「保留機會」。當受傷後,只希望傷趕快痊癒,以便讓自己儘快恢復如過去的正常運作,於療傷同時卻也主動性或被動性的逃避去檢討找出「因」。於是,傷好了也恢復正常,也不明就裡的繼續以同樣的慣性朝著同樣的危險方向走去,因為不知為何被傷?甚至更多的是:不想知道為何被傷。 不願清楚明白加害者的種種一切,不願再次清楚回想被傷害的過程及其手段?所以也不知如何遠離這些「因」,然後不斷的重導覆轍。「回顧、前瞻」是一體無可分割。政治迫害是一種犯罪。所有的犯罪防治,不論是哪種犯罪,必得先找出元凶,瞭解發生背景、動機、行為方式(手段)、犯罪後續的延伸發展、被害者的種種條件性....等等全盤性諸多因素,才能做好未來的遠離與防範,即..前瞻性。回顧、前瞻,這種過程是一種無法逃避的「痛」,也只有完整的走完這個過程,才得以遠離那些因,並且防範。而政治迫害是屬於廣大社會體的階級性犯罪,需要更長久時間以完整的走完這個過程。 過去,當這事件發生時,整個國家大社會裡的絕大多數人都主動或被動「默默的」容許這種階級性的社會犯罪; 現在,整個國家大社會裡的我們(甚至是整個世界全體)也必得「默默的」容忍走過這個過程所無法逃避的痛。這就是整體社會的因果!! 於未來,對岸的中國終究會開始進入過去發生的「文革」所必須進行的療程,時間恐怕會更長更久。
我們大都是用宏觀的角度歷史的角度看你當時應該怎麼做?我試問各位,如果你剛好是那位少尉軍法官,如果家中又有妻兒老小,你會怎麼做?這不就得了。以及少尉軍法官到底是那時候的大咖還是小咖?當然你我不做大法官,你我不需要被檢驗,(當然林爭議這麼大,可以不做大法官)今天的節目主題應該是,林到底有沒有道德勇氣?我比較認同字卡施明德講的,以當時他的層級,實在不必如此,以及謝長廷講的需要它本人出來談談當時的看法,如果他想繼續當大法官。如果想到施明德,寫了所謂的求饒衣,那只不過那時代的人的無奈,我們似乎都要求所有的人都應該是革命烈士,寧死不屈,誓死抵抗?至於來賓我想應該有回答了,只是兩個都很會說故事,以及越每次我都會聽他講「我跑了司法新聞三十年」。主持人也適度當了反方的立場平衡,黃越宏意思應該是說去定他沒意思,這個小咖的乖乖牌,他舉了兩個人跟美麗島更有關係,當大法官也都沒有被提起。另外一個應該是不認同,要檢驗他當時威權的態度有沒有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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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人認為兩位來賓似乎都沒有回答到問題核心,一位有點像打太極,一位主觀性很強,回答的內容卻都與問題不相關,希望來賓能更中立的討論,但若有主觀意見也不錯,只是希望能有贊成與質疑觀點進行討論,如果只有單一觀點,就有潛意識洗腦作用了。轉型正義主要分兩種,一為回顧式,另為前瞻式,前者是追究政治領導階層的罪行,我想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停在前者(追究罪責),我並非認為曾經在威權體制做出損害人權的事情就是對的,而是覺得如果一直留在過去,對曾經在體制下所犯的罪窮追猛打,我想社會依舊不會進步,我們應該往前瞻式邁進,歷史可以被原諒,但不能被遺忘,希望我們從228族群對立的傷痕,到現在可以互相尊重並達成政治合好。
上面的留言者說得很好:「回顧、前瞻」。
絕大多數人(包括我)的習性通病:「逃避」,不斷在為未來可能發生的危險「保留機會」。
當受傷後,只希望傷趕快痊癒,以便讓自己儘快恢復如過去的正常運作,於療傷同時卻也主動性或被動性的逃避去檢討找出「因」。於是,傷好了也恢復正常,也不明就裡的繼續以同樣的慣性朝著同樣的危險方向走去,因為不知為何被傷?甚至更多的是:不想知道為何被傷。 不願清楚明白加害者的種種一切,不願再次清楚回想被傷害的過程及其手段?所以也不知如何遠離這些「因」,然後不斷的重導覆轍。
「回顧、前瞻」是一體無可分割。
政治迫害是一種犯罪。所有的犯罪防治,不論是哪種犯罪,必得先找出元凶,瞭解發生背景、動機、行為方式(手段)、犯罪後續的延伸發展、被害者的種種條件性....等等全盤性諸多因素,才能做好未來的遠離與防範,即..前瞻性。
回顧、前瞻,這種過程是一種無法逃避的「痛」,也只有完整的走完這個過程,才得以遠離那些因,並且防範。而政治迫害是屬於廣大社會體的階級性犯罪,需要更長久時間以完整的走完這個過程。
過去,當這事件發生時,整個國家大社會裡的絕大多數人都主動或被動「默默的」容許這種階級性的社會犯罪; 現在,整個國家大社會裡的我們(甚至是整個世界全體)也必得「默默的」容忍走過這個過程所無法逃避的痛。這就是整體社會的因果!!
於未來,對岸的中國終究會開始進入過去發生的「文革」所必須進行的療程,時間恐怕會更長更久。
我們大都是用宏觀的角度歷史的角度看你當時應該怎麼做?我試問各位,如果你剛好是那位少尉軍法官,如果家中又有妻兒老小,你會怎麼做?這不就得了。
以及少尉軍法官到底是那時候的大咖還是小咖?
當然你我不做大法官,你我不需要被檢驗,(當然林爭議這麼大,可以不做大法官)
今天的節目主題應該是,林到底有沒有道德勇氣?
我比較認同字卡施明德講的,以當時他的層級,實在不必如此,以及謝長廷講的需要它本人出來談談當時的看法,如果他想繼續當大法官。
如果想到施明德,寫了所謂的求饒衣,那只不過那時代的人的無奈,我們似乎都要求所有的人都應該是革命烈士,寧死不屈,誓死抵抗?
至於來賓我想應該有回答了,只是兩個都很會說故事,以及越每次我都會聽他講「我跑了司法新聞三十年」。主持人也適度當了反方的立場平衡,黃越宏意思應該是說去定他沒意思,這個小咖的乖乖牌,他舉了兩個人跟美麗島更有關係,當大法官也都沒有被提起。
另外一個應該是不認同,要檢驗他當時威權的態度有沒有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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